霍延跟在他后面拍着他的背,付喻也端了热水过来,“怎么了怎么了,是呛着了吗?”

霍序安吐得额角直抽,眼睛血红血红,眼泪鼻涕一把一把,他开冷水洗了把脸,直起腰看了看镜子里的一家三口,内心里无限咆哮着问,“累不累啊,累不累啊,演给谁看啊,累不累啊。”

霍序安摆了摆手,脸上还带着水痕,吐完以后胃里空荡荡但是什么都不想吃了,霍序安蔫蔫得靠在沙发上,吐得太厉害了,闻着饭味都是一阵恶心,家里的保姆熬了粥正晾着,白粥霍序安也觉得恶心,付喻和霍延在餐桌继续吃饭,霍序安搅着碗里的白粥,看着他爸还给他妈夹了一筷子菜,两个人相视一笑,霍序安的额头突突突开始疼。

饭终于是吃完了,霍序安面前的白粥搅到凉他也没喝一口,还是霍延先提的,“你奶奶说给你打电话了,序安,真的只有一点点,不会影响你在方天……”

“爸”霍序安抬头看着他爸,“爷爷奶奶如果不在了,他们手里的你猜是会平分还是全留给霍云,如果姑姑和二叔也站在那边,你还会觉得霍云不会影响我吗,不过,”霍序安直勾勾看着他爸,“方天的事你做主,你想怎么分就怎么分吧,我头疼得很,回去睡觉了。”

霍延还想再说点什么,不过霍序安脸色难看得很,霍序安浑身难受,把车钥匙扔给司机说开回去,自己溜达溜达往外走,刚走出清风苑的大门,霍序安扶着墙又开始干呕,他想起了霍云给他灌药的那一次,霍延给他说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霍云给他灌药的那次。

“我本来就不在喝酒,酒有什么好喝的,再贵的酒,几十万一瓶的我也喝过,我觉得一个味儿,你明白吧。”云星河摇摇头,不明白,最贵也就喝过几千块一瓶的,是挺难喝的。

捡到霍序安的第二天,霍序安醒得比云星河早,云星河开的那个酒店啊,破到霍序安都不敢睁开眼,以为是幻觉,霍序安迷迷瞪瞪醒过来摸了摸身上,衣服没脱,摸了摸肚子,心肝脾胃肾应该都在,沙发上躺着一个帅哥,亚洲人的模样,霍序安估计是中国人,对啊,中国人睡觉紧紧盖着肚子。

霍序安一动,帅哥也醒了,帅哥说早上好,你看真的是中国人,出门在外还是得靠同胞,帅哥递过来一杯水,霍序安喝完水哑着嗓子开口,“谢谢了,哥们儿,要不是你,我估计得死在那条巷子里,我叫霍序安。”

帅哥点点头,“我叫云星河,你自己可以吗,我得赶紧回趟家,我还有课。”

霍序安摇了摇头,不大可以,我能跟你一块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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