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阔的北疆大地上,鲜卑铁骑如一片乌云般铺展开来。
马蹄声整齐而沉重,仿佛要将大地都踏碎。
冰冷的气息似有形之物,笼罩着整个天地,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夕阳洒在他们寒光闪闪的兵刃上,折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
吕布屹立在阵前,身后的大氅随风飒飒作响。
宛如战神降临人间,气势威凛。
那强大的气场,竟让这无边的肃杀之气都为之退避几分。
高顺在旁,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敌方,压低声音汇报:
“主公,看这架势,鲜卑最少也有五千骑啊,来者不善呐。”
吕布仿若未闻鲜卑惊人的数量,神色泰然自若,淡淡回道:“无妨!”
简单的两个字,蕴含着无尽的自信与霸气,让高顺原本紧张的心情也稍稍安定了些。
鲜卑整齐的阵列忽然裂开一道缝隙,从中缓缓走出一名粗犷的文士模样的人。
他身着胡服,却难掩身上那股文气,悠然抚掌,策马缓缓而出。
吕布目光如电,直视此人,声如洪钟,霸气喝道:
“五原吕布在此,足下可是窦宾?”
窦宾微微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他看着吕布,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称赞道:
“吕将军果然名不虚传,有这般武勇,实乃不可多得的英雄。”
他的声音浑厚,言辞恳切,仿佛是真心在夸赞吕布。
吕布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睥睨之色,高声回应道:
“足下侵我大汉疆土,烧杀抢掠,犯下累累恶行,如今就为了说一些阿谀奉承的话吗?”
窦宾尚未答话,身旁一年轻人却按捺不住,纵马上前,满脸怒容,斥责道:
“吕奉先,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休得对我父亲无礼!”
年轻人一身戾气,眼神中满是挑衅。
吕布眉头一皱,目光如刀般扫向此人,厉声质问:
“我跟窦宾说话,关你屁事!哪来的毛头小子,在此聒噪!”
他的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与不屑。
鲜卑年轻人更是傲气十足,扬起下巴,大声回道:
“你敢对我父亲不敬,小心我踏平朔方,将你们赶尽杀绝!”
窦宾见状,脸色一沉,厉声勒令道:
“速侯,退下!不得在此胡言乱语!”
窦速侯急躁不已,满脸不服气,冲着窦宾喊道:
“爹,优势在我,咱们人多势众,没必要跟吕奉先客气!直接冲上去灭了他便是!”
他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刀,跃跃欲试。
窦宾气得脸色铁青,训斥道:
“先礼后兵的道理,你都忘干净了吗?成何体统!”
他心中暗叹,长子太过莽撞,全然不懂草原和中原的微妙关系。
窦速侯不以为然,梗着脖子争辩道:
“咱们逃难草原,就是为了自由自在,大汉的规矩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在草原上,靠的就是武力,何须那些繁文缛节!”
窦回题神色桀骜,高声说道:
“爹,草原上,强者为尊,决定一切,包括弱者的命运!”
“咱们可不能失了威风!”
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蛮劲,坚信武力就是唯一的准则。
窦速侯听了,更是来了劲头,称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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