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看了本小说,怎么就穿了,而且还是穿成一个炮灰角色,谁都可以来捏踩她两脚。

刚到这个世界,就遇到未婚夫背叛,本想着找个盟友,奈何盟友还要反杀自己,明明说好的不相互残杀,到头来还是反悔了,果然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姜洛洛越想越气,越气越觉得委屈,死就死吧,反正已经死过一回,可要死她也不做冤死鬼,今天她非要和谢逸之掰扯清楚。

谢逸之感受到一滴温热滴落在手背上,他拿着匕首的手微抖,但又很快恢复镇定。

接着一滴两滴无数滴不停的打在谢逸之手背上,姜洛洛声音哽咽却带着力量,“谢逸之你给老娘听清楚了,

第一,我和刘大勇绝不是一伙的。第二,我是有事瞒着你,但那是我个人私事,我绝无害你之心。第三,你收了兵符,现在反悔,绝非君子所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姜洛洛细白晧腕轻抬,擦了擦眼泪,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行,是老娘瞎了眼,找了你这么个混蛋玩意儿,要杀要剐随你,来吧,给老娘一个痛快的。”

背后的谢逸之感受着手背上密密麻麻的温热,天知道他袖下的另一只手,已经青筋暴起,他能感受到自己如擂鼓一般咚咚响的心跳声。

听到姜洛洛带着哭腔的“临死遗言”,他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她终于哭出来了。

他收回匕首,声音低哑又冷冽,“记住我们的盟约,看到削根手指都能吓成那样,我不需要一个脆弱不堪的盟友。”

姜洛洛余光瞥见,对着她脖颈的那一面,原来是匕首的背,谢逸之根本没想过要杀她,那为何?

姜洛洛此刻又恼又气,心下却已沉静下来,她只是一个炮灰角色,谢逸之是能苟到大结局的人,她再不敢那般肆无忌惮的乱说话,喏喏喊了声,“逸王殿下,刚刚多有冒犯。”

谢逸之径直到桌边坐下,啪一声把匕首放在桌上,他冷哼出声,露出手背上那排牙齿印,“姜大小姐冒犯的还少吗?”

姜洛洛看到那排牙齿印,又想想自己刚刚说的话,自己这是干了什么混蛋事?

“殿下,您稍等。”姜洛洛小跑着,进了里屋,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个小瓷瓶。

姜洛洛打开小瓷瓶,用手挖了一点翠绿色的药膏,她轻柔的涂抹在那牙齿印上,谢逸之感觉手背一阵酥酥麻麻。

谢逸之低头就瞧见,那白皙脖颈上,一道匕首勒过的红痕,还有那芙蓉脸蛋上挂着的斑驳泪痕,女子沐浴过后,淡淡的皂角香一直萦绕在他鼻尖,那种奇异的感觉又来了,真是该死。

谢逸之干咳一声,自顾自摸索着,给自己倒了杯水,不停喝着,以此来掩盖自己上下滚动的喉间。

姜洛洛歪着个头,专注又认真,她用指腹的余温,一点点按摩至药膏吸收才收回手。

谢逸之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对着姜洛洛抬了抬下巴,“礼尚往来。”

姜洛洛不可置信道,“殿下,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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