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过树梢落入草丛,只见几缕白色的发丝隐藏在其中。

黄发少年注意到那白色的发丝之后并没有出声,而是蹲下身扒开身前的草丛。

草丛中间躺着一个白发少女,几只蝴蝶正在她身边飞舞。

“阿贝多?”

少女听到人有靠近皱了皱眉,然后坐起身望向来人方向。

“是,瑾祎阁下。”

阿贝多蹲下身将手里拿着的白色丝带放在少女手上。

“多谢。”

少女接过丝带,覆盖住双眼。

“你老师回来了?”

“回来了,瑾祎阁下要寻老师?”

“嗯,麻烦了。”

少女将手放在阿贝多手中,被他搀扶着往丛林深处走去。

......

“看来你恢复的还不错,竟然能够出去晒太阳了。”

莱茵多特放下手里的试剂,转身看向走进来的两人。

“老师。”

“嗯。”

阿贝多将瑾祎扶在一旁凳子上坐下,冲着莱茵多特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

“方便告诉我如今提瓦特大陆的情况吗?你的学生不知道听说了什么,无论我怎么询问都不肯告诉我。”

瑾祎靠坐在凳子上,将头偏向莱茵多特所在的方向。

她醒来之后就一直待在这个地下实验室。

每天除了阿贝多在他休息的时间来找她之外,她只能一个人躺在床上等着身体恢复。

而这一恢复就是几年。

她现在也只能勉强在旁人的搀扶下走出地底,然后躺在草地晒晒太阳,等阿贝多做完手里的实验后再去将她寻回。

“真想知道?”

莱茵多特轻笑一声。

“行吧,告诉你也无妨,坎瑞亚王朝已经覆灭,水神以自身封印了最大的深渊,大慈树王似乎也因为世界树的缘故死了,有传言说雷神死了,但之后又有人在稻妻见到了雷神,至于火神,你也知道纳塔本就是距离深渊最近的国度,听说差点就没了,至于....”

莱茵多特看了眼似乎毫无情绪变动的瑾祎。

“璃月,似乎因为应对的及时情况比较好,至冬太远了没打听,至于蒙德....”

莱茵多特转身拿起桌上未调试完的试剂,垂下眼眸。

“还记得你刚醒来,见到的那叫做‘杜林’的孩子吗?它死了,死在了蒙德。”

杜林?

那个总喜欢飞到自己床榻上的找自己玩的那个孩子。

“你做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

莱茵多特轻笑一声。

“好了,你应该回去休息了。”

瑾祎站起身,扶着一旁的桌子往门口撞撞跌跌的走去。

......

瑾祎躺在床上,没有被丝带遮挡住的眼睛彻底暴露出来。

原本那双金色的眼眸已经彻底变成灰白。

系统为了保住她的命,耗费全部能量陷入了沉睡,最后只给她保留了剥夺记忆这一功能。

而她现在还在思考,自己要将记忆怎样剥离才能达到利益最大化。

思索中,瑾祎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空气中有微弱的元素力在流动,几只晶蝶然后慢慢凝聚在瑾祎床榻旁。

“瑾祎。”

“瑾祎。”

“瑾祎。”

有人在唤她。

瑾祎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闭上的双眼睁开。

“瑾祎。”

“帮帮我,瑾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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