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灰色魔力到底是个什么效用，但原材料和目标群体都和灵魂相关，再加上曹金那虽不完整、但好歹有些东西的记忆，这种魔力的功效基本上是不言而喻的。
但关于那些“失败产物”的说明，曹金的记忆中就没有了。
如此强烈的情绪刺激和灵魂波动后彻底崩坏之人被“炼制”出来的能量，在杨修平眼中，这东西可能要比那些灰色魔力更加危险。
他决定一定得找机会弄到一份样品带回去研究一下！
不再去理会房间里面再次传出的那种抓心挠肝的惨烈嘶吼，杨修平将房门关严，和夏沐雪一同继续向更深层的地方悄悄探去。
渐渐地，他们二人遇上的铁掌帮弟子多了起来，实力也强悍了许多，所以杨修平和夏沐雪的动作没法太快。
同时，虽然和最开始那个房间布置一样的屋子有很多，但里面都是干干净净的，他们并没有再发现有人被关在里面，就连被榨干之后的齑粉、或者失败之后的黑色干尸都没有。
看样子，他们之前听最开始两个人说能够抓到的人越来越少是真的，这也怪不得刚才那个房间里的小头目在其中一人失败之后会那么生气。
估摸着，那个恐怖的女人给他们的压力着实不轻啊！
但那人口中不同于被抓之人的其他替代品，杨修平二人却始终没有发现。
来来回回绕了好长一段路程，一无所获的二人再次看到一条向下的通道。
没想到这地下的空间这么大，居然下面还有一层。
看来，那所谓的替代品应该就在下面了。
而且，他们二人都在靠近通道口的空气中，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臭之气。
也不多犹豫，再次遁入黑暗中走进了通道中去。
等他们来到再下一层，从通道口出来的时候，差点被迎面扑来的浓烈气味给顶了回去。
杨修平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从刚才进入通道之前，路上的人员就逐渐减少、最后完全消失了。而且他也明白了刚才通道里面那些小装置和法阵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浓烈到了让口鼻都感觉黏糊的血腥，还有那仿佛都能够直接腐蚀其他物体的腐臭味填满了整片空间，被隔绝在了这一层中。
这得捕杀多少生灵才能让此地的血腥和腐臭浓烈到如此地步！
要知道铁掌帮可是刚搬到这里并没有太久啊！
即便是他们二人用小法术将自己面前的空气做了一份过滤，但也只是稍微好了一点，那种挥之不去的意味根本无法消除……
夏沐雪眼中的杀机也在这种令人作呕的气味中越来越浓烈，她以为刚才那人口中的替代品是没有修为的普通人。
因为上面庄园的外层可是十分招摇地摆放着许多对于普通人充满诱惑的财物的。而且那些人也说了能够抓到的修仙者越来越少。
并且，也只有针对普通人，才能不惹出太大动静的情况，捕获虐杀能够产生如此程度血腥气味的人数。
而杨修平和她的看法并不一样，从一开始他就认为那些外层的财物只是为了完善铁掌帮招摇炫富的“人设”，后内层那些灵石和材料做铺垫用的。
普通人的灵魂质量和修仙者相差甚远，要用这个来做替代品，所需要的数量级绝对不止这种程度。
而且，这里的血腥味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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