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镇山雕羞愤欲狂,恨不能把这对年轻的狗男女撕碎,他的心中对那郑师兄更是妒火中烧:“老子今年四十有五,凭什么,这小白脸比老子小至少二十岁,却有与我相当的功力,老子不服啊!”

为了掩藏怒火与嫉妒,镇山雕不得不低下脑袋,丹闻礼这是才不咸不淡地教训两个弟子:

“好了,诗诗,亮儿,临行前掌门怎么说的?要低调,低调,这天下奇人异士,比你们强的同龄人比比皆是,怎可如此得意忘形?”

“还有,虎帮主也算长辈,你们对他不可如此无礼?”

有了丹闻礼发声,郑师兄与那诗诗虽不在乎,却还是做着样子道:“是,我们知道错了。”

“可是长老,镇山雕确实弱啊,他的推断能信吗?”

郑师兄还在有意无意嘲讽着镇山雕,并提出质疑。

丹闻礼皱眉道:“亮儿,虎帮主其实并不算太弱,他是体内有暗伤,内力难以施展,若是没有暗伤,他也是标准的二流下位武者,不强也不弱。”

“虎帮主,可否将你左手腕抬起,我来给你把把脉?”

镇山雕平息怒火,有些难受地抬起左臂。

丹闻礼捏住其手腕,雄浑的内力探知其经脉,便看到镇山雕面色越发痛苦,左前臂上,更有芝麻大小的黑斑浮现,透露不祥之气。

“啊!”

镇山雕竟是突然大叫起来,猛地甩开丹闻礼手掌,抱着左前臂痛苦地跪在地上。

诗诗与郑师兄诧异道:“长老,你把他怎么了?”

丹闻礼面色难看,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摩挲着自己刚才为镇山雕把脉的手指。

只见其手指也有些青黑,摩挲了好一阵,才化为黑烟散去。

至此,丹闻礼才长出一口气,说道:“好歹毒的死阴之气,这很像是江湖流传的尸毒,炼制这种毒素的人,多半是伤天害理之徒。”

“长老,尸毒是什么?”

诗诗天真询问,丹闻礼解释道:“是将死人的尸体熬油,炼制的至阴邪毒,此毒太过有伤人和,大武王朝早就明令禁止。”

诗诗立马惊叫道:“哇,那我们要报官吗……呜呜。”

郑师兄堵住了诗诗的嘴,小声道:“笨啊,报什么官,闻礼长老只是说像而非一定是,对吧,长老?”

丹闻礼拈着胡须,满意笑道:“不错,只是像而已,但与其说是毒,其性质更偏向于武者的内力,这内力阴毒霸道,即便只有一丝一缕,可连我都不敢轻易沾染。”

“若真是那方寒月打出,那么毫无疑问,这定是一门强大霸道的上乘心法,威力比一般上乘心法更强,甚至……是那武宗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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