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余谨突然大笑三声,笑声在金殿中回荡。满朝文武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惊住了。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余谨冷笑,"卢大人,你这番话说得真是精彩啊。"
卢颂眉头微皱:"余大人这是何意?"
"何意?"余谨目光如电,"我且问你,朝廷设官,是为了什么?"
不等卢颂回答,余谨继续道:"是为了治国安邦!朝廷重臣,代表的是国法威严。程远身为大理寺卿,擅闯门下省,对本官无礼,这是在挑战国法威严!"
"可是......"
"卢大人说我年轻,说我该敬重长者。"余谨打断他的话,"那我请问,程远闯入门下省时,可曾想过敬重朝廷法度?他对本官出言不逊时,可曾想过敬重官场规矩?"
满堂寂静。
"更可笑的是,"余谨冷笑,"卢大人说我不该打他。那我倒要问问,若是有人闯入司空府,对卢大人出言不逊,卢大人会如何?难道因为对方年长,就该任由他放肆?"
卢颂脸色一变。
"我余谨虽年轻,但代表的是朝廷威严!"余谨声音陡然提高,"程远挑衅的不是我个人,而是朝廷法度!卢大人却在这里谈什么长幼尊卑,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他转向赵汝安:"陛下,臣打程远,不是因为私愤,而是他触犯了朝廷法度。若是因为他年长就纵容他的过错,那这朝廷的规矩,岂不是成了笑话?"
赵汝安眼中精光一闪。
"更何况,"余谨环视四周,"诸位大人若是觉得我年轻就该退让,那我倒要问问,陛下今年不过二十六,诸位是不是也觉得,陛下太年轻,该对诸位大人处处谦让?"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卢颂脸色大变,连忙跪下:"臣不敢!"
余谨冷笑:"既然不敢对陛下以年龄论长幼,为何要对本官摆这套说辞?"
赵汝安看着余谨,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这个年轻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不仅巧妙化解了卢颂的攻势,更是借机强调了朝廷威严,甚至还暗中为自己年轻的身份正名。
这一番话,可谓是一箭三雕。
"好了。"赵汝安轻轻敲了敲龙椅扶手,"此事朕已经听明白了。"
满朝文武屏息以待。
"程爱卿。"赵汝安看向跪在地上的程远,"你身为大理寺卿,理应谨守朝廷法度。擅闯门下省,对同僚无礼,确实有失体统。"
程远连连叩首:"臣知罪。"
"至于余卿,"赵汝安又看向余谨,"你说得对,朝廷重臣代表的是国法威严。但是,"他话锋一转,"身为年轻官员,也该多一分宽容。下次若再遇此事,可先予以警告。"
"臣遵旨。"余谨躬身应道。
"卢爱卿。"赵汝安最后看向卢颂,"你为朝廷老臣,关心朝廷和气,朕心甚慰。不过,官场上下,还是该以法度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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