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夜色如墨染,暴雨倾盆似瓢泼。

东海海浪,如凶猛巨兽般无情地击打着船身。

“李相夷,你真是聒噪,废话也多,现在,便安静乖巧得多了……”

笛飞声趁着李相夷被点住穴道定住不能有丝毫动弹。

他一手紧握过毒,身体却犹如饿狼扑食一般迅速咬上他的嘴。

堵住那些让他不堪入耳、怒火中烧的话语。

然后,他便在李相夷惊愕得如雕塑般定住的目光中,无情地,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轻而易举、轻描淡写的捏晕了他…

李相夷惊愕的眼中最后映入眼帘的,是笛飞声那复杂如深渊、清澈似湖水的深邃目光。

他心中怀着,对笛飞声何时有如此龌龊心思的疑惑不解,和愤怒滔滔…便昏昏沉沉地被迫晕睡了过去。

………

山野林中一切如死一般寂静。

夜色沉沉包揽苍穹,仿佛有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星光月色尽数遮掩。

如墨夜色飘摇中,一个黑色身影踉跄的将一团白,小心翼翼地抱着放在云隐山云居阁外。然后轻轻地丢下一封潦草书信在那团狼狈的白团子身上。好像似乎担心会惊醒那白团子一样。

接着,那黑色身影,他又顺手丢了一块石块到屋内,以此来惊动屋内的人,告知外面可能存在的动静。

做完这些之后,如墨身影般的战损笛飞声,迅速躲进一处隐蔽之处,紧张地注视着前方。

很快,一名中年妇女手持烛火匆匆忙忙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白团子和其身上的书信。

芩婆急忙上前抱起白团子李相夷,并仔仔细细检查其是否受伤。

确认无大恙后,她捡起信件匆忙过了一遍。

藏身在暗处的笛飞声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直到确定芩婆前辈已经看完信件并带着白团子李相夷回到屋里,他才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最后,他回转身看了一眼,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地方,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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