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她现在没工夫和秦婉婉纠缠,她要找秦宏宇询问自己的身世。
秦婉婉冲她挑衅抬起下巴,趾高气昂道:“你已经不是什么侯府嫡女了,你凭什么命令我?你……”
啪——
响亮的耳光打断了秦婉婉后面的话,秦婉婉捂着被打的脸,瞪圆双目看向她。
“你竟敢打我?你……”
啪——
秦婉婉的话没说完,又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眼下的秦婉婉两边脸颊都火辣辣的,她怒不可遏瞪向秦嫣。
“你……”
秦嫣冷声打断她,“我虽不是侯府嫡女,但我是皇上亲封的县主,你一个小小侯府嫡女就敢对我大呼小叫,是一点都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吗?”
“秦嫣,你……”
“谁给你的胆子,敢直呼我的名讳的?”
秦婉婉一脸幽怨动了动嘴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秦嫣冷冷瞥了她一眼,冷声道:“好狗不挡道。”
“你……”
秦婉婉心里虽不满,但身子还是下意识让开了。
秦嫣面无表情从她身边经过,径直进入了秦宏宇的院子。
正在秦宏宇院内打扫的下人们见状,都悄悄闪避到一旁,假装没看见秦嫣。
她来到秦宏宇的书房,见秦宏宇正在书案前写着什么。
等她走近了才发现,秦宏宇正在作画。
画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谭湘玉。
呵,可笑!
人都死了,现在来装什么深情?
秦宏宇停下作画的笔,略微抬眼看了看她,又继续低头作画。
“要不是你,湘玉也不会死。”
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心痛到快要窒息。
谭湘玉死后,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作画。
他要赶紧画出谭湘玉的画像,生怕会忘了她的长相,再也记不起她来。
秦嫣忍不住冷笑一声,“你当时可以救她的,你为什么不救?”
明明当时什么也没做,还非要装出情圣的样子。
真是膈应人。
怪不得谭湘玉算计他,谭季记恨他呢。
这种人真是活该。
“都是你害死了湘玉,你还来侯府做什么?”秦宏宇冲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
“当然是来问我的身世的,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
秦宏宇看着她动了动嘴唇,脸色逐渐阴沉下去。
他迅速移开了眼,一言不发继续作画。
秦嫣走上前去,一把抢走了桌上的画,将画高举起来。
“你干什么?把画还给我。”
“你不说的话,我就把画拿给柳茹眉看,你说她若是看到这幅画会不会……”
秦宏宇冷笑打断她,“你以为她不知道吗?”
“你说什么?”
“她是聪慧的世家嫡女,什么事能瞒得过她的眼睛?”
秦嫣面露诧异,“你的意思是,柳茹眉早就知道你和谭湘玉的事?那她为何没有声张?也从未去找过谭湘玉?”
“她要维持柳家和侯府的声誉,更不希望自己从人人羡艳的侯夫人,沦为京城女眷的笑柄,当然不会揭穿我和湘玉的事。”
所以说,看似光鲜亮丽的世家名门,其实内里都败絮不堪。
谁又知道光鲜之下,藏着多少肮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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