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河路上给霍序安发微信问他啥事这么急,霍序安回消息的声音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情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回来说。”
云星河说,霍序安这个样子还怪害怕的,不会方天要破产了吧,霍序安的声音有气无力的,简时雨也有点担心。
推门进去的时候,霍序安挺正常的,扒拉着装零食的小推车翻翻捡捡,还一直谨记云星河不许在地毯上吃薯片的禁忌,端端正正坐在餐桌旁边,隔那么老远看电视。
开门声一响,霍序安拍了拍身上的碎渣渣,云星河推着行李箱转过玄关,“什么事这么着急,放假最后一天说啊?”
简时雨就可爱多了,“霍总吃饭了吗,赵姐说你下午就过来了,是不是没吃晚饭?”
霍序安还是很懂礼貌的,“不好意思啊,简老师,又来打扰你们了,唉,我都忘了云星河是有家有室的,我进门了才想起来,以前太随便了,随进随出,一时没想起来,是我没分寸了。”
简时雨把手里的酥饼递给霍序安,“这有什么,这个是江城特产,霍总尝尝。”
霍序安接过酥饼盒子,随手放在餐厅的导台上,“虽然没吃晚饭,但是零食被我吃了一半,饱了,星河我们去书房说吧。”
简时雨这才发现导台上还放着霍序安带过来的几个文件夹,云星河把箱子摊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简时雨接过来说,“我收拾吧,你去书房说事。”
云星河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冰水进了书房,霍序安瘫在书房的摇椅上,“愚孝的爹,出轨的妈,破碎的我。”
云星河靠着书桌站着,跟摆POSE拍杂志封面似的,拿着冰水往霍序安脖子上一冰,“霍序安,你带着文件来是想干什么?”
水很冰,霍序安被冰得一激灵,他把水瓶又盖在眼睛上,觉得太阳穴突突跳,“不是我想干什么,是他们要离婚了,我妈找了律师了。”
“不过她好蠢,”云星河把水瓶拿开,霍序安眼皮上有一些蒸发的水痕,“她找的公司的法务,法务不敢瞒着,憋了好几天了,找了我,唉,新来的小姑娘,找乔姗要我的联系方式,说是有点事情,又不敢说明白,害得乔姗以为是我的风流债。”
云星河把水瓶拧开递给霍序安,“是阿姨要离婚,叔叔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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