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漫天炸响里,舒名唯亲眼目睹那少年一指划破了梵天艳重雀的脖颈,而被其丢出的那数十颗三品灵令破,更是将整只雀鸟都炸了个粉碎
少年脚下的速度无疑是极快的,那般轰炸竟然都没能将他给炸死。
三品灵令破的威力舒名唯不敢硬碰,只得躲的远远的。
等那震破天地的轰响逐渐散去,才看到那少年将那赤发青年牢牢禁锢,抬眼看了过来:“喂,今日这地心我要定了,若是你我再打下去恐怕引得更多人前来,到时谁都讨不得好,不如今日这地心归我,此人归你。”
“一个废物而已,我要他何用,倒不如此人及他所有的灵宝全数归你,地心归我,如何?”舒名唯在那悬山里遭遇诸多,险些殒命,又怎甘心将这灵物相送。
“地心我不可能给你,这一点毋庸置疑。若你不再与我争抢,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此人的人头将会是我的投名状,可你若是非要打,我岑某人也不在怕的,必定奉陪到底。”
舒名唯静默。
她追了这少年一月,每次刀剑落下时他总能死里逃生,手段层出不穷,不可谓不厉害。今日若真的大打出手恐怕也只会是两败俱伤,可那地心是她答应了上官静的,就不能轻易毁约。
“现在他在我手里,只要你敢轻举妄动,我保证你不但得不到地心,就连这神阶灵技也要失之交臂。”少年漆黑的眼眸深沉如幽潭,手掌之间地心有力的跳动,灵气催动时爆发出强大的破坏力。
舒名唯相信,但凡她有任何举动,他绝对立刻引爆地心,就连那青年也不会放过。
到时,便是真正的一无所获。
两人四目相对,无声的较量,谁也不想先认输。
“这少年的手段你也见识过,他能做的出来。”看戏的上官静突然出声,“地心可以给他,但那个人必须死。”
舒名唯心中惊疑,自从那青年使出神通之后,上官静就变得很奇怪,似乎很执着于杀了他:“前辈,此次的目的不正是地心吗,你又怎么甘心想让?”
上官静垂下眼睑,细密的睫毛在她苍白的脸上留下些许并不真切的阴影,她声音很轻的道:“地心没了可以再寻,人一旦错过,想要再杀可就难了。”
舒名唯一心和那少年较量,并没有听清,只听到什么“人”,想要询问时上官静却转移话题:“那可是神阶灵技,便是整个北山学院都不一定存有几部,你当真不心动?”
“既然他对于储物戒中的宝物一物不取,那说明对这地心志在必得。此时再斗下去便是生死之斗,而你杀心未定,注定是杀不了他的。”
舒名唯再次默然。
这少年抢她地心的那一刻,她确确实实是动了杀心的,可若是自己真的想杀他,又岂能叫他逃了一月之久。
“允了他吧,你奈何不了他的。”
舒名唯握紧了拳头,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可她竟也反驳不了上官静,因为上官静知道她其实是懦弱的,每日端着脸装高冷,不过是伪装自己,不让他人轻看而已。
在这地心面前,舒名唯也总算明白了手段是何物,若是她真的心够狠,那少年必然活不到今日,那地心自然也早是她囊中之物。此时的她也早该前往那蛮荒圣迹夺取更多机缘,而不是和这两个蠢货在此大打出手,权衡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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