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字数不算多,但可谓攻击力十足,不仅消弭了现场躁动不安的情绪,更削了削了大伙的风头。

祁羽知道,他不是故意针对婉儿姐的,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独孤婉儿咳嗽几声,用于掩饰自己的尴尬,“小子,你多虑了,反正也就是明天的事,即便让几只老鼠发现,又有何妨?”

闻言,慕子言趁机开舔,行为举止与一身儒衫根本不搭,恭维道:“有婉儿姐在,怕什么魑魅魍魉,几鞭子下去不就那个样?”

祁羽暗地里摇了摇头,不想与三位争辩,随即请君入堂,品茗焚香。

虽说木椅被晏权劈废了一把,但并不影响大家的友谊,好歹茶杯还是足够的,祁羽将位置放与三人抉择,便自顾自地为大家煮茶。

自然,独孤婉儿的位置是内定的,这并不是祁羽特意所交代,只是其余二人非常自觉罢了。

两名巨婴你掐我打,最终慕子言耍赖皮险胜,高高兴兴地在木椅上撒娇,只留有晏权扛着大砍刀,气鼓鼓地站在一旁。

“祁羽,咱们前来,并不是为了喝茶,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我独孤婉儿别的不行,杀人却很在行!”

独孤婉儿说话很干脆,性子也豪爽得很,并不是喜欢坐镇后方的性格,这的确是女侠风范,若……能把鞭子换成剑,那姐姐岂不帅炸了?

祁羽为三人斟上琥珀色的茶汤,不紧不慢地开口:“婉儿姐,莫急,我并没有玩恭敬那一套,只不过目前一切都已按部就班,咱们只需等待……”

“哦对了,婉儿姐,你对执法队了解多少?”

闻言,独孤婉儿停下了喝茶的动作,双眸扑闪,随即皱眉道:“为何突然如此问,执法队都是些毫无人性的畜生,他们只听命于许应一人,最好不要招惹。”

“婉儿姐的意思是,执法队根本不会让人接近太阴镜,接近许应?”

“那是自然,若换做以前的执法队,倒有这个权利,可现在……他们已经不能称为人了,不论诱惑利弊,只明是非对错。”

“它们便是许应在这镜天阁的旨意,是没有自己的思考能力的,一切全凭幕后的许应定夺。”

“啪!”

祁羽手中的瓷壶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在场之人都是一愣,独孤婉儿当即起身,凝声道:“怎么了,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数?”

“咱们这边的人此前打算从执法队入手,让他们打开前往太阴镜的通道。”

祁羽不明,为何又发生如此致命的变故,沈眉与颜若卿不可能如此盲目才对,为何双方的消息是相悖的?

“祁羽,需要我们帮忙吗?”

“老子的大刀早就按耐不住了!”

慕子言虽言语轻浮,但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晏权也一样,一扫此前的巨婴态,结实的古铜色肌肉蕴含着恐怖的力量。

“先等等,我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各位前辈,你们可知道沈眉与颜若卿姑娘,一位是灵渺阁的主人,另一位……是醉月楼主人,二人的势力皆在这少阳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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