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阎,这些年我们家也没开口求过你什么事情,这回可是关乎海棠的性命啊”。

面对亲家哀求一般的语气,阎埠贵脸色为难的开口拒绝道:“唉,不是我不帮这个忙,是你家于海棠非得要整人李大东,搞出这种事情来,我咋求情啊”。

“是啊,我家老阎跟跨院李家的关系好是好,可也不能拉偏架啊,要不然这算咋回事嘛”。三大妈有些不乐意的抱怨道:“现在搞成这样,我们以后都不知道咋跟人李大东打交道呢”。

眼见如此,于家两人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已经前往西跨院求情的于莉跟阎解成身上,希望对方能够开出一个价码,然后出面去试图帮着求求情。

西跨院内,李大东坐在椅子脸色严峻的义正言辞道:“让我帮于海棠求情?于莉,阎解成,是你们疯了还是你们觉得我脑子不太好啊?”。

“可是....可是如果海棠真被判了,我们也会被牵连啊”。

“大东兄弟,不是我想帮她求情,我跟我爸只是担心会牵连阎家”。阎解成赔着笑脸抱拳解释道。

他能陪着于莉过来求情就已经是顶着家里极大的压力之下艰难做出的决定,在临出门的时候亲爹阎埠贵还特意叮嘱他,不要因为于海棠的事情跟李大东交恶,否则绝对饶不了他。

“大东兄弟...帮帮忙吧”。

“要是海棠出了事,我们家就成劳改犯家属了”。于莉心中百般不愿,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哭哭啼啼的哀求道。

人脉方面,阎家于家压根就找不到一个能跟保卫处说得上话的人,唯一能够寄予希望的就是这次事件当中的苦主李大东。

虽然她明白,要想让对方帮忙的可能性极低,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回去吧,别再说了,我作为苦主,你让我去帮她求情?”。

“那可是保卫处...是厂里领导都得客客气气的保卫处,你让我一个小小的股长跑去帮你们求情?这么得罪人的事情你都敢让我干?”。

“在我没有被你们恶心到之前,麻溜滚蛋”。李大东神情不悦的指着房门口斥责道。

“哎,走了走了,大东兄弟都不高兴了”。

“对不住,对不住,我跟于莉只是被她爸妈说得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才过来的”。阎解成连忙拉着于莉就往屋外拽去,生怕在待下去会影响两家关系,从而会倒追出现一些穿小鞋的可能性。

“李大东不肯帮忙,他作为苦主,让他去替于海棠求情,这不是扯淡嘛?”。

“爸妈,我们都差点把人得罪了,这忙...我们是真帮不了了,以后于莉还得在他手底下上班呢,我们家可招惹不起他”。阎解成一回到前院就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架势一股脑的将心中忌惮通过抱怨的形式说了出来。

“爸,妈”。于莉咬着嘴唇默默流着泪看向满脸绝望的父母轻声说道:“对不起”。

“唉,亲家,这件事情说到底人大东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咱们也不能逼着人去给陷害他的人求情不是?”。阎埠贵察觉到大儿子冲着他眨了眨眼,站起身来打着圆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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