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机了?”墨衿珏眉头微皱,心中更加不安。
“我试试陈云杨。”墨衿澜接过电话,心中暗自祈祷他能及时接听。然而,拨通的结果依旧是关机的提示,令他心中一紧,总感觉某种不祥的事情正在发生。
“他们今天下午回帝都,应该就是手机没电话,一会儿再打电话问问。”
墨衿澜叹了口气:“只能如此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医院的玻璃窗,洒下斑驳的光影,却没能驱散弥漫在病房里的压抑与恐惧。墨衿珏和墨衿澜脚步匆匆地穿过长长的走廊,他们迟迟联系不到人就找自家五叔帮忙调查了,这才知道他们都被送进了医院。
当他们走进病房时,看到的是一幅令人痛心的景象。曾经那个意气风发、活力四射的少年,此刻却目光呆滞地坐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反应。他的父母坐在床边,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无助。
墨衿珏走到陈云杨的父母面前,轻声问道:“伯父伯母,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珏你们来啦。”
陈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叹了口气,声音颤抖地说:“我们也不知道啊,他和几个朋友就说去野营,回来后就变成这样了。
其他孩子也都出了问题,疯的疯,傻的傻,病的病还下病危通知书,就没一个正常的。就我们家小杨情况算是最好的。”
墨衿珏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看向病床上的陈云杨,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熟悉的光芒,可看到的只有无尽的空洞。而他脖子上的护身符已经消失不见了。
墨衿澜站在一旁,也感到一阵寒意,他轻声说:“这也太奇怪了,怎么会一下子变成这样?”
陈母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我们找了好多医生,做了各种检查,可就是查不出病因。他们都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一样,太可怕了。”
墨衿珏沉思片刻,隐隐觉得这件事绝不简单。他安慰了少年的父母几句,然后和墨衿澜走出了病房。在医院的花园里,墨衿珏停下脚步,对墨衿澜说:“我觉得这件事不对劲,那个废弃别墅肯定有问题。我想让糖糖帮忙,或许糖糖有办法。”
“一会儿回家同糖糖说说,我们去看看其他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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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衿珏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韩宥天。他的发小此刻正蜷缩在病床角落,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时不时发出诡异的笑声。
";他这样已经两天了。";韩夫人抹着眼泪,";不吃不喝,就一直在那里说话...医生说他的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但就是...";
墨衿澜拽了拽他的衣角:";大哥,你看他的手。";
韩宥天的手正在病床上划动,像是在写着什么。墨衿珏眯起眼睛,发现床单上隐约出现了一些痕迹——那是用指甲划出的字迹:
";救救我们...他们在看着...";
墨衿珏感觉后背发凉。他转头问韩宥天的母亲:";阿姨,您知道他们还去了哪里吗?";
";听警察说是在北城鹿鸣山的一栋别墅。";韩父叹了口气,";当地警察说那地方荒废几十年了,也不知道这些孩子为什么要去那里,听说一夜之间那别墅里十几号人都死了,后面住进去的人皆不得善终。";
墨衿澜突然压低声音:";哥,你看韩宥天的倒影...";
妹妹给他们的天眼能持续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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