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既然不是大问题,你叹什么气啊?
在乔厅长困惑的表情中,云某人接着道:
“可是,你不该急病乱投医啊。”
听到这里,旁边的廖春来,脸上笑容消失。
乔厅长的则更紧张了:
“您的意思是,我之前的治疗,有问题?”
云天河道:“你之前,应该国医和西医都看过吧?”
乔厅长点头:“是都看过。”
“不过,我并没有随便找人治。”
“不管国医还是西医,我找的大夫,都是行业内顶尖的。”
说着,他指了指旁边的廖春来:
“国医方面,我一直找的的就是廖会长。”
“至于西医,我找的是咱们河东省人民医院的心血管内科主任。”
廖春来脸色阴鸷,语气幽然开口:
“小子,你什么意思?”
“自己没本事能治得了乔厅长,又想在乔厅长跟前卖好儿,就把屎盆子往别人头上扣?”
他嘿嘿冷笑:
“这么做,未免有点太不要脸了吧?”
听到这话,乔厅长看着云天河的目光,也变得有些不善。
他皱了皱眉,沉声问出一句:
“我目前这情况,你到底能不能治?”
云天河则似笑非笑的看着廖春来:
“既然你着急往出跳,那咱们就聊一聊。”
“你觉得,乔厅长的哮喘症状,是因何而起?”
见云天河和廖春来论起了病情,乔厅长便也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廖春来冷哼一声,傲然道:“肺脾气虚,肾气不足!”
“肺主气司呼吸,外合皮毛,肺气虚弱,卫外不固;脾为生痰之源,脾虚则运化失常,水湿聚而为痰,上贮于肺;肾为气之根,肾气虚则摄纳无权,气不归元。这些都是导致哮喘的根源。”
“或者从西医角度来讲,那便是过敏性哮喘,自然由接触过敏原引起。”
乔厅长在旁边听的大点其头,因为他这些年看了很多医生,都是这种说法。
廖春来俯视着云天河,冷哼道:“云医生,你有其他高见吗?”
云天河冷笑一声:
“看似说的头头是道,实则狗屁不是!”
廖春来脸色一沉:“小子,你骂人?”
云天河一脸不屑的道:
“就你刚才扯的那些,随便找个医学院的学生……”
“甚至,都不用找医学院的学生,就找个识字的孩童,拿着医书照本宣科,也能说得出来。”
“还需要你这位所谓的国医联合会的大会长、大专家来解释?!”
听完这番话,乔厅长看向廖会长的眼神,也有些变了。
廖春来从进门就可以表现出来的傲然淡定,此时完全消失不见。
他瞪着云天河,暴跳如雷般的道:
“那你倒是说说你的高见!”
“你倒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辩证!”
云天河依然没有被他带节奏,冷哼一声道:
“你觉得他肺脾气虚,肾气不足,所以就给他开了大量健脾固肾的药物,对不对?”
廖春来扯着嗓子道:
“脾肾气虚,当然要健脾固肾啊,不然你说怎么治?”
云天河冷笑道:“简直一派胡言!”
“真不知道,你国医联合会会长的位子,是怎么得来的。”
“怪不得这些年,国医没落到连寒医都不如的境地。”
“原来是因为,国医界的话语权,都被你这种尸位素餐的东西给把持了!”
廖春来指着云天河,怒声吼叫道:
“小子,信不信我告你毁谤?!”
云天河嗤笑道:“随你便,爱怎么告怎么告!”
廖春来咬牙道:“说了半天,你除了人身攻击,说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了?”
云天河冷笑一声,看向乔厅长,问道:
“乔厅长,你之前,是不是在某个有石棉瓦的地方,长期生活过?”
听到这话,乔厅长直接怔住了。
见他不吭气,云天河又问了一句:“是不是?”
乔厅长点头道:“确实是。”
“小时候,因为特殊原因,我曾跟着父亲在农场生活过一段时间。”
“当时,我们住处的房顶,就是用石棉瓦搭起来的。”
他很是不解的问道:
“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您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这跟我的病,有什么关系呢?”
旁边的廖春来嗤笑一声,接口道:
“乔厅长,您还没看出来吗?”
“他根本就是狗屁不通,所以神医人设,估计都是自己宣扬出去的。”
“还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您的这段特殊经历,就拿出来转移您注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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