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民办案经验丰富,一听就明白闫解成是在赌场被人下局骗了,没钱后就去偷轧钢厂的钢铁卖。
闫解成交代了两个赌钱的场所,三个偷东西的轧钢厂工人和一个收购钢铁的窝点。
这可让民警小李乐坏了,仿佛看见嘉奖在向他招手!
当即亲自带着闫解成回了拘留室。
路过原来那间屋子时,趴在窗口的潘铁匠眼尖,一下看到了闫解成。碍于警察在旁边,他没敢说话。
等两人走远,他像一阵风似的,跑到闫埠贵身边。
“老闫,老闫。我刚看到你儿子了!解成他跟着一个警察往里面走了,他不是出去吗!”
“哪里?哪里?解成在哪呢!”闫埠贵连忙起身,凑到窗台口伸长脖子往外看。
“看不到了。他刚拿着铺盖跟着那个警察往那边走过去了。”潘铁匠指着右边说道。
“抱着铺盖啊!那没事的!应该是去跟瑞华说一声去了,一会儿就过来。老潘,你让我一下。我要在这里等解成,家里的花还没种好,我得跟他提一下。”闫埠贵松了口气。
“行,让你了。唉,真羡慕你儿子,能够出去了。我们还不知道关几天呢!”潘铁匠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走了回去。
“老潘,你放心吧!解成都已经出去了。我看咱们也快了。”
闫埠贵安慰了一句,就独自一人趴在窗口,伸长了脖子,巴巴等待着闫解成返回来。
其他人得知闫解成一会就要回四合院了,纷纷围到闫埠贵身旁,七嘴八舌地托他让解成给家里带话。
“好说,好说!大家都是邻居,传个话而已,自然是要帮忙得!放心,等解成过来了,我跟他说!”闫埠贵心中高兴,信誓旦旦地应下了。
过了十几分钟。
有人等得不耐烦了,就问闫解成来了没!
“放心,我看着呢!估计快了!”闫埠贵自信满满的说道。
半小时后,又有人催促起来。
“老闫,来了没有?”
“这……这肯定是瑞华在那儿唠叨个没完。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张嘴就像连珠炮似的。解成这孩子打小就孝顺,肯定在耐着性子听呢。”闫埠贵强行解释了一波。
虽说嘴上这么解释,可闫埠贵心里,就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凝重。
Two thousand years later……
众人早已没了耐心,谁也不再提闫解成这茬。
闫埠贵心里也已经非常绝望了,可仍那一丝侥幸,像一根绳子似的,拽着他依旧咬牙站在窗口等待。
就在这时,一束刺眼的灯光射来,正是派出所夜间巡逻的民警。
“谁?干什么呢?站在窗口干什么?”
民警小李发现异常,扯起嗓子喊道一边大喊,一边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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