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就是她。”路川如实回答。
宋薰薰脸上害怕的神情还没有完全退去：“警察叔叔，你们能帮我们去抓坏人吗？我回来的路上，一直听见有很沉重的脚步声，窸窸窣窣跟了快一公里了......”
“不......”警察道。
路川、宋薰薰：？
怎么警察还不抓坏人了？
“我的意思是，不用，”警察继续说，“因为，我们已经抓到了。”
另一个警察接着说：“女士，你跟我们去警车上吧，看看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好。”宋薰薰答应下来。
“诶警察叔叔，我也去我也去。”路川跟着道。
警察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是家属吗？”
宋薰薰听见警察这么问，又看了一眼路川，意味深长。
“嗯，他是家属。”
于是路川和宋薰薰二人跟着警察，来到警车前。
警车里面有个男人坐着，还有一个警察给他上了手铐，扣着他不许他活动。
路川看这个人是个男的，心想难不成真是个午夜色狼？
“把他押出来。”领队的警察对里面的警察说。
语罢，他又对着宋薰薰说：“女士，别害怕了，你看看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宋薰薰一只手自然地挽着路川的胳膊，然后小心地上前，凑过脑袋查看被扣押的人。
几秒钟后。
“是你？！”
宋薰薰的声音中带着惊讶。
警察道：“怎么？还真认识？是谁？什么关系？”
宋薰薰的眼睛中闪烁着不可思议：“小彭？你怎么在这里？”
小彭？
路川开始快速地在大脑的记忆里检索这个名字。
这好像是......魏日生的助理？
妈的，怎么又和魏日生有关系。
小彭看到宋薰薰的目光，不敢与之对视，快速低下头来。
“你们俩什么关系？”警察继续问道。
宋薰薰回答道：“他叫彭春莱，是我前任老板的助理，我是秘书，我和他是前同事。”
“前同事？前同事你大半夜的跟踪人家做什么？走吧，二位请上车，到所里去做个笔录。”警察道。
听到警察这么说，路川就跟着宋薰薰一起坐上了警车，一路到了当地片区的派出所。
宋薰薰坐到桌子前，答完一些基本信息后，刚才出警的领队开始问询关键问题。
“宋女士，你和彭春莱，除了同事关系，还有没有别的关系？”
“没有。”宋薰薰如实回答。
她和小彭只在公事有交集，私下里都没怎么见过面。
而且，魏日生做老板的风格，就是喜欢压榨下属，平常的任务很多，也根本来不及在办公室里摸鱼。
“那你和刚才来找你的那位男士是什么关系？确定是家属？”
“呃......其实不是的。不好意思，他是我现任老板，我和他私交不错，所以......”
宋薰薰有些难为情，捏弄着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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