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来到御书房的时候,魏星也正在给陛下禀告调查事宜。

“这样说来,你是怀疑安常在身边的宝悦?”皇上冷冷的说道。‘

魏星拱手道:“启禀皇上,据属下所知,如月姑姑最后接触的便是宝悦。而且据御膳房的太监回禀,如月应该对宝悦用过刑。想必怀恨在心才对如月有了杀心。

“这样说来,这宝悦的确是有些嫌疑。”皇上淡淡的说道。

“所以奴才恳请陛下降下圣旨,允许奴才将宝悦抓来严加拷问必定能够水落石出。”魏星拍着胸脯保证道。

“严刑拷打?魏大人却不知道这宝悦怎么说也是后宫之人,而且还是个女流之辈,若是严刑拷打不知道又要平添多少冤案了。”青竹嘲讽道。

魏星瞥了青竹一眼:“青竹,你现在只是掌事宫女,调查之事早就与你没有关系。况且你还是安常在宫中之人,安常在身下宝悦涉案,你现在还在我们的调查之中,依旧没有脱得了干系。”

“就因为我是安常在宫中的掌事宫女,所以才来求见陛下的,启禀陛下,微臣发现了新的线索。”青竹说道。

“哦?!”皇上来了兴致。

青竹便将宝悦诉说的话从那女子送手链,再到宝悦被如月刑法无奈将宝石手链的献给如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皇帝讲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说这手链有问题?”皇上问道。

“启禀陛下,微臣的确是这样认为。”青竹回答道。

“陛下,此言太过骇人听闻,微臣在陛下身边办事已经不少时日,从来没有听说过手链染毒杀人的事件。试问它是什么毒,竟然能够无声无息的杀人于无形。而且据奴才所知,如月是被毒蜘蛛咬死,证物现在还在粘杆处,所以不存在这个手链有问题的事情,分明是青竹混淆视听包庇凶手,请皇上明鉴。”魏星一口气咬死了宝悦。

的确相对于别人,宝悦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替罪羊了。

“那按照魏大人的意思,宝悦还会训练蜘蛛杀人?这不更是匪夷所思?不如陛下按照宝悦所说,先找到手链再说,另外还请陛下将那女子还有夏女子立刻控制羁押。”青竹禀告道。

“羁押夏女子那女子?启禀陛下,分明是青竹推诿想要推到别人身上,还请陛下立刻羁押宝悦,一切皆可水落石出。”魏星并不相让。

“胡说,分明是那女子和夏女子对我家小主不利,这才被如月李代桃僵。”青竹说道。

“一切皆是你的臆想,你可有证据?”魏星质问道。

“难道刚刚你说宝悦的就不是臆想了,你可有证据?”青竹也是寸步不让。

“好了!“皇上呵斥道。

”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一个个如泼皮泼妇一般,这里是御书房不是菜市场!“皇上骂道。

魏星和青竹慌忙低下头不敢说话。

”你们先去如月的房间找出手链是正经,对,带上宝悦,手链只有她见过,想必她能够找到,至于控制那女子夏女子,若是没有可靠的证据,随意监禁于礼不可。”皇上拍板道。

“微臣(奴才)遵命!”两人也不敢多说,只得领命。两人双双被皇上赶出了御书房。

魏星瞧了瞧青竹:“你这又是何苦?为了一个小小常在的宫女大费周章,你可知道,若是真的牵扯到了那女子,夏女子,皇后指定要拉年妃下水,这后宫的池水就更加浑浊了,何必吃了不讨好,大家都受牵连。”

青竹回答道:“我不管别人,反正安常在宫中的人你不能动,还有在我心中无论什么血雨腥风都不如一个清白天日来的自在。”

魏星摇了摇头:“所以这才是皇上将你调到安常在的原因。你好自为之,后宫更是不好混。”

青竹淡淡笑了笑:“我自然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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