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仔从容不迫的站起身,顺手从墙拿起一条毛巾,自顾自的擦起了手。
伴随着他的动作,那天毛巾肉眼可见的变成了深红色。
一众工头虽然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但出于人类本能的好奇心。
他们还是想探头看看,那个躺在地的秃头男人是生是死。
“啊!”
“我曹!”
“嘶!”
“哎呦我滴妈呀!”
他们不看还好,这一看可齐齐吓破了胆。
心理素质强大的无非也就是发出一声震惊的感叹,但那些心理素质不过关的可就惨了。
有的人一屁股坐在了地,有的人双腿打颤,抖动幅度还特别大。
更有甚至,直接被吓尿了裤子。
无他,真的是太惨了。
那个秃头男人现在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人了!
他现在整个人的脸部被打的皮开肉绽,一片猩红。
下嘴唇裂开一条狰狞的口子,连嘴里的牙床都能看得见。
鼻梁塌陷到和脸部齐平,右眼珠一片血红,不禁让人担心它到底还在不在眼眶里。
东莞仔把手擦干净,顺手把毛巾丢在了秃头男人的脸,抬腿缓缓向刘泉走去。
他这一动,工头们赶忙往后退,生怕自己和这个瘟神产生任何的肢体接触。
“泉哥。”
“干得不错。”
刘泉赞许的点了点头,他虽然也对这种犹如炼狱般的场面感到不适应。
但狗系统给他规划的就是这样一条沾满血腥暴力的路,哪怕自己再不适应,也得学会乐在其中。
刘泉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圈。淡淡问道:“说说吧,你们找林老板有什么事?”
“没事,没事!”
“啥事也没有。”
“没事?不对吧!”
刘泉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恶狠狠的盯着那群工头,冷声质问道:“听说林老板不给你们红包,你们就让手下的民工不好好干活,有这事没有啊?”
“我草泥马的,我看你们是老寿星吃砒霜,嫌自己活的命长吧?”
“林老板没给你们工钱吗?”
“谁踏马给你们的胆子,敢在太岁头动土!”
有那胆子小的率先扛不住压力,扑通一声跪在地。
哭丧着一张脸,自己动手抽起了自己的嘴巴,央求道:“大哥,是我糊涂!是我眼瞎!往后我再也不敢了,求你给条活路吧!”
有人做了榜样,其他人不管是愿意也好,还是不愿意也罢,都整整齐齐的跪在地,开始了自我反思。
“大哥,我有老、下有小,全家七八张嘴等着我吃饭呢,求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
“大哥,红包钱我明天就退回来,往后一定好好帮林老板干活,再也不敢偷奸耍滑了。”
一个中年男人跪在地哐哐磕头,哭着说道:“大哥行行好,我老婆在医院刚被截肢,孩子还小,你就放了我吧。”
望着眼前哭爹喊娘的工头们,不管他们说的有多可怜,刘泉都没心软过。
别看他们各个穿的穷酸,家里指不定都是有车有房,左拥右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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