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同大屯将对方小弟打散后即可撤离了那两条街面。

接下来就是要换小黑同豹子头晚在哪里插旗收支。

如果连续三天,三合和或者任何字头打不进来,就算是收了贵利富的陀地。

插旗成功。

这个地盘就是陈全的了,江湖的大小字头都要认,因为这就是规矩。

混矮骡子的,够凶够狠是次要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钱财权利,抢地盘嘛。

打输了就要认,挨打就站稳。

如果打输了还不认账,三天两头来滋扰对方的话,双方都没有什么生意可做。

这种结果,这能是对方拼了命也要把你赶尽杀绝。

换做那个字头都一样。

规矩就是规矩,除非你强到能够凭一己之力单挑所有社团的能力。

要不然,就得乖乖遵守。

要不然,你就来阴的,就如同贵利富一样。

圣约翰特护病房。

花佛安静的躺在房间的床位。

年岁已高的他两边留起的鬓发以尽成白色。

身中三枪,虽然度过了危险期。

却仍然昏迷不醒,靠着呼吸机的波动线判定生死。

门外脚步匆匆的走廊,有十几个三合和的老兄弟守在路口。

他们的老大还没死,代表着这件事情还远不会结束。

主治医生徐闻博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二十多年。

四十几岁的他带着知识分子标准的黑框眼镜,将头发梳成了一丝不苟的大背头样式。

换下自己的衣物,认真的叠好放在自己专属的衣帽间里。

换了宽大的医士袍,不过跟平常相比,显得有些臃肿。

但是不只细看,也观察不出来什么。

带好手套,口罩,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

从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崭新的照片。

一家五口,他和妻子。

儿子儿媳还有一个五岁的孙女。

全家人都在笑着面对他。

他看了一会,又把他放进了口袋里。

走出办公室,跟随床护士要了病人的临床资料。

独自一人,走向了花佛的病房。

守在走廊的兄弟认识他,就是这个今天操刀救了自己的老大。

所有没有人会问一句。

徐闻博直径走入了花佛的房间。

一分钟后,房间里传来了数声枪响。

守在外面的弟兄纷纷涌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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