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突然嗡的一下,根本无法相信他们说的,瞬间停止了挣扎,我忽然想起那天在枫林湾门口,他最后似乎说了一句什么。我的心一下子被击碎了,自己曾经守了两年的男人竟然真的可以叫这些人来整我。
他们两个见我不再挣扎,便又一次扑向了我,我拼了命的护住自己,豆大的眼泪夺框而出,在绝望的大声哭喊中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光头男,仇恨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在我的脑中生根发芽。
这时突然有人踹开了房门,一把抓住大胡子的头发向后用力的一扯,便将他撞在了墙上。我赶快拽过床边的衣服护住自己。
光头男看见他身手如此不凡,身形又高大挺拔,哆嗦的坐在地上,虽然这个男人背对着我,但是他自身散发出来的气场就足够让人感到震慑。
大胡子骂骂咧咧的:“你特么的是谁啊,混哪里的,敢坏我的好事,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全哥的名号,连严泽寒都找我,你特么的敢打我?”
一道带有性感磁性的男声冷清的回答到:“我只听到过一只狗的名字叫阿全”。
“啊啊啊”光头男还没来得及再说话,男人便一拳打再了他的脸上,鼻血瞬间流下来,倒在地上。
这时光头男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一根棍子,拿起来刚要从背后袭击,就看见门外急忙冲进另外两个男人,一脚踹在了光头男的肋骨上,另外一个人则是踹在了他要害的部位,疼的他满地打滚,这两个人你一拳我一拳的将他们打的鼻青脸肿,跪地求饶,然后迅速的从房间里找出了绳子将这两人捆绑在一起。
“asper,你真是祖宗啊,车还没停稳,你可真是着急,还好赶过来了,要不然这棍子打在身上,骨头得散架了,看的我们都心惊胆战的,这屋子里能找出这么一支粗棍子一看早就准备好的。”其中的一个男人边说着边踹了一脚没穿衣服的光头男。另外一个男人去伸手拉上了窗帘。
这个叫asper的男人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慑人的气势,当他转过来面对我的时候,又从这个男人眼底看的出无限的温柔,我不知道是应该惊喜还是惊讶,一瞬间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是他……竟然是他。
他……是严慕然,是严家老爷子的大孙子,严泽寒同父异母的哥哥,他残存在我6岁之前的记忆里,但在我6岁之后,忽然之间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他离开的原因我并不完全知道,也是后来在嫁入严家之后从严家的几个佣人口中零星的听到过一些,七拼八凑的可以凑成一些信息。
我的公公叫严少琛,据说严慕然的妈妈是我公公的正牌媳妇,而我这婆婆是公公在外面的三儿,正室怀了孕之后,公公就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没想到不久后婆婆也怀了孕,和很多豪门故事相似,正室太老实,被三儿登门入室,两人相继生下孩子,可是婆婆并不是安稳的人,希望自己的儿子将来能够掌权严实,所以各种设计陷害,老爷子无奈给了正室一笔钱,被迫带着孩子远走他乡。
我也只是胡乱听说,其实并无佐证。
后来直到我和严泽寒领证那天,虽然没有办婚礼,但是严家所有的亲朋好友坐在一起吃了顿饭,期间隔了十多年,我才再次看到过严慕然一面,吃完饭他没有逗留便匆匆离开了。
他和严泽寒不同,严泽寒是活脱脱的一个白脸型豪门公子,而严慕然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古铜色的肌肤搭衬他突出的五官和傲人的身高显得非常立体硬朗,他一动一静间透漏出成熟的味道,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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