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山酒楼后面,石元山住所,进门对面墙壁上是关老爷神位,没人的时候,石元山就会把神位转过来,露出反面的一个灵位,上书爱妻叶慧几字,这时候,石元山就会用双手不停的擦拭着,双目莹光闪闪,“阿慧,我真没用,几十年来我都没有为你报仇雪恨,你恨我吗?你肯定恨我,我也恨我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你还有女儿,我真是个懦夫……今天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不知是谁,这几天杀了不少的警察和军人,就连那畜牲总统,都被人杀的生死不明……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不管是谁,只要杀了那老畜牲,就是我们全家的恩人,我都会谢谢他,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然后,走到院中,那里堆满了木头,旁边放着一把柴刀,柴刀六十八公分长,手柄十五公分,全长八十三公分,石元山下蹲成马步,吐气呵声,右手一扫,一根木头立了起来,然后刀光一闪,木头一分为四,又拿出一截,依葫芦画瓢,直至那木头变成牙签粗细才罢手……

这一切都是单手完成的,如果是两只手也不足为奇,那右手又是握着刀,又是把木头竖起来,就有些难度了,再结合被劈成牙签的木头,这难度还不是一般的大,因为劈木头的人都知道,如果是刀斧劈的,由于使力太大,那木头就会向两边倒,而石元山劈的木头都是始终立着的,这就有点玄呼了,这首先要做到出手要快,力量要巨大,并且还要果敢狠辣,这才能做的如此轻松……

这一天,酒楼来了三位客人,正是松白,李炎与芮儿,三人是化妆而来的,松白与石元山都是多年的老友,石元山师出少林,擅使一口戒刀,使的出神入化,被誉为南洋刀王,已退隐江湖多年,唯一知道他底细的人就是松白。

石元山看见松白三人,眼前一亮,一扫李炎两人,眼中精光暴射,随即隐去,哈哈大笑道:“老哥哥,你怎么来了,快里面请。”音落,已经握住对方的双手。

松白笑了笑:“兄弟,我是刚刚路过,到你这里歇歇脚,没问题吧?”

“哈哈,老哥哥说笑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快里面请,这里说话不方便……”

李炎走到院中停了一下,看着牙签粗细的木片,还有那把柴刀,脑中浮现出一副画面,一位老者手拿柴刀,手起刀落,运刀如飞,刷,刷,刷,转眼之间大腿粗细的木头,变成了牙签……,不由地看看石元山的背影,若有所思。

到了客厅,几人落坐,松白介绍道:“这位是你们的石师叔,这两人是我的徒弟李炎和蓝芮……”

李炎两人起身行礼道:“李炎蓝芮见过石师叔。”

“哈哈,两位师侄免礼,没想到两位师侄,年纪轻轻,已经是宗品境界了,可喜可贺啊,真是名师出高徒,英雄出少年啊……”

“师叔过奖了……”两人谦虚道。

“两位请坐吧,不知老哥哥这次来所为何事。”石元山开门见山的问道。

“贤弟,我来这住几天,可以吗?”

“可以啊,不要说几天,就是长住在这里,我也高兴啊,好了,既然来了,就安心住下来吧,正好找到喝酒的人了,今晚上我们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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