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欢轻笑道,眼眸迷离,似乎在追忆往昔的某些事,露出淡淡的忧伤。
但这也是仅仅一瞬,不一会,少年便从回忆中脱离出来,眼眸重现澄澈温柔的样子。
“话说来,白术,也是一位药哦。”
“白术?——也是吗?”
少女指着自己的脸,呆萌呆萌地说道,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
少年轻笑,伸手轻抚过她柔顺的银白长发,
“古人云,白术味重金浆,芳渝玉液,百邪外御,五脏内充。”
“这只是大概。稷下文典更是盛赞,白术有九功。”
“温中一也,去脾胃中湿二也,除胃中热三也,强脾胃进饮食四也,和胃生津液五也,止肌热六也,四肢困倦嗜卧,目不能开,不思饮食七也,止渴八也,安胎九也”
李承欢喃喃地说着,眼眸微眯。
银发柔顺,白若皎月,下一次花落怕是没有多久了。
“白术药性温和,兼容万物。为你取这个名字的,应是希望你被这世界温柔以待吧。”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月白术眼眸颤动,不敢相信,
“这个名字,是父王为我取的。父王素来讨厌秦人,又怎会起如此有深意的名字?”
“这绝对,不可能——”
父王,是指月兔氏族的上一任族长吗?
自己随一直待在白城,却也没有一次见过他本人,每次暮冬来临时,他都藏进在小酒馆的地下室以躲过月兔氏族和心怀不轨的流民的掳掠。
至于再之前的,他都在大秦内游历,关于月兔氏族的,也只是听过只言片语。
唯一一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还是今天从月荆尘口中了解到的。
这月兔氏族的上一代族长,至少在李承欢现在了解来,是极其痛恨秦人的。
那么他又为何为月白术取这么一个有深意的名字呢?
还是说是白术搞错了,这名字,其实是别人取的。
“嗯——有没有可能是你搞错了,这名字其实是你母亲取的。”
“母后?”
白术悄悄低下头来,握住枕角的的小手微微用力,蔚蓝色的眼眸不自觉蒙上了一层水雾,
“不会的,我问过许多人,这名字,就是父王为我取的。至于母后,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可那时她明明那么年轻,也从未有过什么疾病,我每次问父王关于母后的事,他都不肯说,只是大发雷霆,朝手下发火。”
“母后~”
少女喃喃自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眼眸中浓浓的水雾化为滴滴清澈的泪滴从她的脸颊滑落。
“白术好想你——”
惨惨惨惨惨惨了————
李承欢见月白术向知柔软的小兔般抽泣,心中的警铃大起。
他怎么就忘了,月白术还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内心是极为敏感的啊。
这下可踩到雷了。
“啊啊,其实,除白术外,还有其他有意思的药哦。”
“断肠草,相思子,罗汉果。其每一株药的背后,都有一段引人入胜的故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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