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风无语,拿起酒杯道:

“肖兄,你这么说就真误会我牧流风的为人了。好,既然肖兄如此盛情,那我就喝了这杯,以表谢意!”

牧流风端起酒杯,正要喝下去,不想脚下一个踉跄。幸亏旁边的任心眼疾手快,扶住牧流风。

任心拿过牧流风的酒杯对肖仁道:

“小肖啊,我看牧老弟是真不能再喝了。不如这样,我帮牧老弟喝了这杯,就当承了你的美意。”

肖仁脸上突变,正欲阻止,任心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肖仁也喝了自己杯中的酒,不声不响的回到座位。

酒意来袭,牧流风借着任心扶自己的机会,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吵闹声将牧流风惊醒。

睁开眼一看,大堂中不知何时多了很多捕快,总捕头郑毅正在检查地上的尸体。

牧流风顺眼望去,却是任心仰躺在地,眼鼻流血,已然中毒身亡。

牧流风连忙跑了过去,却被捕快持刀拦住。

牧流风这才发现,参加庆功酒宴的兄弟,除了醉倒在地的,全被看押,连龚道也不例外。

牧流风向郑毅喊道:“总捕头,这是怎么回事,任头怎么好好的就……”

说到这里,牧流风有些说不下去。虽然刚开始任心对牧流风有些不服,但这两天接触下来,两人却已称兄道弟。

任心仁侠仗义,是个不错的朋友。

郑毅向拦着牧流风的捕快挥了挥手:“让他过来吧。”

牧流风走过去,认真查看了尸体,忽然痛哭出声:

“都怪我,都怪我。任大哥,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啊!”

郑毅冷声道:“牧流风,你为何这么说,难道是你杀了任捕头?”

牧流风平复了一下心情才道:“这宗谋杀案手法如此拙劣,我已知道凶手是谁。只是可怜任大哥无辜就戮,替我挡了一劫。”

郑毅道:“你知道谁是凶手,还不赶快说出来。”

牧流风道:“衙门戒备森严,不可能是外人作案,所以真凶就在衙门之中。大伙都没事,唯独任捕头中毒身亡,所以毒一定下在他喝的酒中。”

牧流风顿了一下,用眼睛严厉扫过众人:“那么,他喝了谁倒的酒中毒,谁便是真凶。”

龚道回忆了一下:“我记得任头是帮你喝了肖仁敬的酒后,才中毒身亡,难道肖仁就是下毒的凶手!”

牧流风道:“没错,所以我才说任兄弟死得冤枉。因为肖仁真正想毒死的人是我,机缘巧合之下,却被任兄弟喝下了那杯毒酒。”

肖仁立刻急了:“牧流风,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毒是我下的。”

牧流风冷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喝酒回家的路上,就是你从背后偷袭我。可惜我福大命大,活得越来越好,所以你才再次下手!”

肖仁怒斥道:“胡说八道,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就是污蔑。”

牧流风大怒:“证据是吧,任大哥喝了你到的酒才中毒身亡,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肖仁哂笑:“笑话,我自己也喝了酒,怎么没事。”

牧流风冷笑道:“因为你倒给自己的酒没毒,你当然没事了。”

肖仁道:“这个更是无稽之谈,试问一个酒壶中倒出的酒,岂会一个有毒,一个没毒。况且众目睽睽之下,我也没机会在酒杯上下毒,你这就是赤裸裸的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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