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汉微笑:“自然。”

上官薇点了下头,饭后拎着一刀肉站起身来:“既如此,那便有劳信元帅生火罢,到底除夕,太简单了也不好。”

信汉:

没料想到这小娘子胆量如此之大,还敢吩咐他。

不过,他还真真的没法回绝。

膳房是最简单的土灶,信汉有些个手足无措的盯着,在上官薇的眼神中,硬着头皮拿起火折子点燃稻草,而后塞木柴。可是独独似是跟他作对一般,一缕青烟窜出,刚点燃的火苗便灭了,如此三四回才狼狈的把火点燃,仓促的塞木柴进去,而后拿着一边的蒲扇竭力的扇着,非常快膳房便被浓烟给侵略了,当上官薇进门时,除却呛人的烟雾以外,便余下信汉剧烈的咳涮声。

咳咳

着实都要把肺给咳出来啦。

上官薇嫌恶的盯着他,发觉堂堂的狮虎大元帅居然顶着一张花脸,惊诧的瞧了瞧,而后不厚道的笑起。

信汉也晓得自个儿现而今是何等的狼狈,眼神微沉,整个人弥散着浓郁的煞气,整一个黑脸包公。

“给你。”

上官薇回屋拿了一个小药包:“搁在身体上会好些。”

信汉接过来,淡微微的药香味钻进鼻翼,果真那呛人的味儿好多啦。

上官薇把窗子打开,走过去,拿起木棍略微如此挑了挑,原本快要灭掉的火焰一刹那拔高,而后烟雾便小下。

信汉盯着挤在边上的上官薇,眼神变的有些个黯沉,特别是她身体上还有种特殊的味儿,非常特别却讲不上来是啥。

正失神着,便看到一只殷红的甲虫晃攸攸的爬到她的肩脑袋上,那墨色的眸子似是在看他一般,脑袋上的触须也晃攸攸的来回摆动着,吸引了信汉的目光。

“这只爬虫”

“不要动,它有剧毒,你想死么?”

上官薇丝全无在乎,自家的爬虫如此可爱,铁定是万众夺目的存在,殊不知在听见剧毒俩字时,信汉的目光是何等的怪异。

居然有女子喜欢养爬虫,还是剧毒,即便是郎中,也不至于随身带着爬虫罢,这类另类的爱好是否有些个

赤铠狼丝全无晓得对面的人在腹议它,晃晃触须而后又缓慢的爬回去,好香,想要吃。

不片刻,上官薇已然预备了好几个菜,红烧兔肉,暴炒鱼,还有一碟干菜跟一锅排骨汤。

“你手艺非常好。”

“还可以,只是现而今还不是吃时。”

上官薇走出去,拿出毛笔跟红纸,略微思量了一下变转笔写了龙飞凤舞的大字,信汉再一回被震精了,这类字体还是第一回见,并且没几十年的沉陷也不可能写出如此实际上磅礴的字来。

“有问题?”

“没,仅是觉的你太要我震精了,每一回的接触都会发觉与众不同的地儿,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呢。”

上官薇拿起对联,吹了一下,递过去:“贴上罢。”

“现而今。”

“恩,不早啦。”

讲着拿起毛笔来继续写,压根没任何理会信汉的时间。

信汉无可奈何,只得拿起对联去贴,结果还未贴好便被上官薇嫌恶:“此是上联,在右边。还有你两边没对齐,算了毁了我的春联,我从新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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