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很多昏迷的人一个一个的搬了进来,屋子里一下就躺满了人。刚染疫病的人只好搬了桌子去门口。

花骨蕾带着口罩,身上挂着听诊器,逐一检查。“潘姐!”花骨蕾大声喊着潘姐,潘姐进来,“快!把药捣碎加水,每碗放两粒!每人一碗,先给他们喝了!动作要快!”

潘姐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把在桌子后面的所有碗都摆好,每只碗里放了两粒药,有几个家眷半秒也不浪费,纷纷过来帮忙,拿起杵就捣。

可是人送进来的人越来越多,药堂门口都躺满了人,士兵们和清醒的人们都没地方站了。

花骨蕾只觉得肩膀上的压力很沉重,额头上的汗珠滴落个不停。

“小山,你不用收钱了,把药放在那里,让他们自觉投钱。你快过来帮忙,让那些士兵也别干站着了,让他们都过来帮忙!”

花骨蕾说完擦了一把汗,就转身去仓库拿药了水了。曹小山扔下两句话:“都听到了吧!自觉买药!”说完就靠着墙壁踮着脚尖往里面走。

他把仓库清了,货架也被搬了出去,把已经挂了‘点滴’的人搬了进来。仓库很小,好在很长,两边脚对脚躺下,中间刚好能让人过路。

曹大山先让跟着一起去的年轻士兵先带回来一袋钉子,不然这么多人还真的没地方挂了。

见药堂里哭哭啼啼的声音:“大家不要担心,最快的明天就能醒,最慢的两天后就能醒。没有其他事情的人都先出去,你们也赶紧去吃药吧。”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两个儿子得到救治的男人和女人喜极而泣,牵着女儿想往外面走。开始都躺满了人,没有下脚的地方。

“中间分出一条路出来,方便我走动。”花骨蕾对曹小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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