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肥胖的中年人,像是泻的皮球,抬在半空的右手,伸到空中的左脚,不知是放下,还是继续向前。不一会儿,额头出现了汗珠。
封伯见场面有些紧张,为了以后让封居胥,更好的接收封家的事物和生意。出来打圆场,给肥胖中年人使眼神,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大声:“封二,你还不对大少爷行礼。”
肥胖中年人封二,借着封伯的话,接过刚才的尴尬。
他指着封居胥,还是不解的问:“封伯,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封伯耐心解释:“你可能还不清楚,大少爷今天,刚从外面回来,你还不过来道歉。”
这时封儿才明白封伯的意思,刚想跪下行礼,又有些迟疑,他已经又好久没有,给别人行过跪礼了。
这时封居胥上前,把封二扶起,帮他拍去,衣服上的尘土,笑着:“封二爷,一定是有什么急事,才会这样大声吵闹的,我们先听他解释一下再说。”
封二爷趁此起身,附和着封居胥的话,刚才的事,像没有发生一样,也没有感到话一中的不对。
封伯见到,笑眯眯的封居胥,心中发寒。
他虽然和封居胥接触的时间不长,也感觉出他是一个,特别强势,果断,有些残忍的人。
封居胥这样对封二,一定是在谋划什么。
他害怕破坏了封居胥的计划,也就不在搭腔帮着封二,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封二。
封二不明白封伯眼神的含义,只是感觉这位,刚回来的封家大少爷,非常又眼色,给他面子。
他也象征性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得意洋洋:“大少爷说的不错,今天有一件大喜事。”
停顿一下,吊足了封居胥和封伯的胃口:“老家主身体一直都不好,家主非常担心,常常在我面前抱怨,让我留意来往的名医。今天洛阳,太医丞扁太医的弟子,神医公孙治来到孟县,我请来给老家主治病。”
封二刚说完,后院走进了一名身穿白衫,留着山羊胡,身材消瘦的中年人进来。
他身后跟着一名,身穿蓝色粗布衣服,身上背着一个医药箱,十二三岁的小童。
他们两人共同点就是,神情倨傲。站在后院中,离着封居胥他们又一定的距离,没有看封居胥他们,而是看向天空,远方。
封居胥指着神医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站在院中干什么,怎么不到屋里给我爷爷看病。”
进来的神医公孙治他们,听到冷哼一声。
封二看到有些窘态,戳着手:“大少爷,公孙大夫看病,有个规矩,都要先收取诊金,再给人诊治。”
封伯想要说些什么,被封居胥用手拦住,直接问:“多少钱。”
封二看到封伯的表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一千贯。”
他虽然不知身后的那名大人,为什么要为难封老家主,但是他知道完成这次人物,自己为得到自己仰慕多年的,一名四季楼的歌姬。
封伯大听到这个价格,大吃一惊。
那可是半年的用度。自天下越来越乱,出现了大量的流民,平常打工的每月工钱越来越少,有的地方只要可以,一天三顿的温饱就满足,封府几百人半年用度也就这些。
他正想着又什么办法,凑出这笔诊金。
封居胥走上前几步,从怀中掏出一打银票,背部封伯清楚看到,万金堂三个漆黑如墨的大字。
万金堂是大汉皇室,联合朝中权贵大臣,一同建立的商号的名字。他还听说阉党的首领张让,和大将军窦家,在其中都不小的份额,其势力不可小窥。
涉及各行各业,特别是他的银票铺户,分号遍及中原各个郡县中,现在商家为了方便,也都用万金堂的银票出门做生意。
银票最小的面额是一贯,最大的一千贯。
封伯以前经常帮助封老家主,处理生意上的事情,对银票非常熟悉,一看封居胥手中拿的,都是每张一百贯的面额,这一大大概得有一万多贯。
“大少爷怎么有这么多钱。还有大少爷这些年,都在外面做些什么。”封伯心中有这样的疑问。
封二张着大嘴,好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神医公孙治,看着封居胥手中的银票,两眼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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